雖然心情不好,但我還是向婆婆表示了我想重新步入職場的決心。
婆婆連連答應,詢問我的意見。
我選擇了分公司的文員崗位,先從基層鍛煉起總是好的。
婆婆的速度很快,不過兩天,就給我準備好了崗位。
上班第一天,我特地早早出門。
一推開門,就被林大勇和林銘堵住了。
林銘叫囂著:“梁薇!
快出來!”
我恨不得要去扇林銘一個巴掌,卻被推到了地上。
掌心沁出絲絲鮮血,特別疼。
林銘像瘋猴一般扯開我精心束起的頭發,狠狠沖我的肩膀擰了一下。
我不受控制地叫了出聲。
婆婆聞聲而出時,父子倆人已經罵開了。
林大勇的病就是無底洞,婆婆安排的私立醫院聽說二人已經離婚,自然不愿再繼續盡心開展治療。
林銘大吼著婆婆是sharen兇手,讓婆婆給林大勇重新聯系最好的醫院。
婆婆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微笑:“我敢聯系,你們敢住嗎?”
林大勇梗著脖子:“有什么不敢住的!
梁薇!
我跟你過了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夫妻共同財產我至少要分一半的。”
婆婆并不與他們細說,只給醫院打去了電話。
林銘扶著林大勇氣勢洶洶地走了。
婆婆心疼地扶起我:“依依,這是我最后一次讓你受委屈。”
當年結婚時,婆婆的父母不相信林大勇的為人,逼迫他們簽下了財產協議。
經過律師周密的計算,林大勇能分到的財產只有五千塊。
至于房子和車子,更是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婆婆緊緊閉上雙眼:“我本以為,林銘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可我沒想到,他跟他的父親活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