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野做出為難的樣子看我一眼。
“陳哥,婉音姐讓我這么做的,我也是沒辦法,你可千萬別生我氣啊。”
“那我就繼續了哦。”
嘴上說著示弱的話,看我的眼神卻像看個小丑。
歪過頭,如同接吻一般攬住了楊婉音的肩膀,與她叼住同一張牌。
在周圍員工的起哄聲中,我攥緊拳心,很想沖上去給蘇亦野一巴掌。
可理智又讓我別那么做。
畢竟楊婉音最愛惜顏面,當著所有員工做這種事,無異于打她的臉。
很快就要舉行婚禮了,我不想節外生枝。
便什么也沒說,沉著臉憤然離席。
楊婉音自然是沒有追上來的。
當夜,她一整夜都沒有回家,電話也不接。
我打電話給了其他同事。
他們只說,散席后楊婉音跟蘇亦野走了,其他的他們也不知道。
打電話給蘇亦野,卻一直都打不通。
我急了一夜,差點去報警。
第二天早上,楊婉音才不緊不慢回了電話。
責備我大驚小怪,說她只是喝酒太多不舒服,開了酒店睡了一夜而已。
當時的我捏緊手機,像傻瓜一樣問:“那蘇亦野呢?”
楊婉音卻理直氣壯道:“當然是留下來照顧了我一夜啊,哪像你這個不稱職的男朋友,半路就跑掉,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吧!”
她總是這樣,明明是自己的錯,到最后卻能怪到我頭上。
這么多年來,在楊婉音的熏陶下,我也總認為是我自己的問題。
清醒過來以后,我才知道最該挨兩巴掌的人,是我自己!
寒冷的夜晚,晚風割在臉上,火辣辣地疼。
可是再疼,也比不過心里的疼!
我沒有搭理楊婉音的咒罵,和蘇亦野虛情假意的挽留。
徑直離開了和楊婉音生活了五年的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