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見地,我又夢見了前世。
那時(shí)的沈辭不叫沈辭,也不是沈家的大少爺。
他叫裴言,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小公子。
會因?yàn)榇鸩簧戏蜃拥膯栴}偷偷的哭。
長大后滿口的之乎者也,一副小老頭模樣。
牽手的時(shí)候,會露出一副嚴(yán)肅的神情教訓(xùn)我:“男女授受不親。”
但若是我要抽回手,他又會攥得很緊,耳尖微紅不敢看我。
“下次……吧。”
結(jié)果是下次又下次。
醒來后,我抹掉眼角的淚。
這個夢我做了二十幾年,直到遇見了沈辭。
從見面的第一眼開始,我便知道,沈辭就是裴言。
但他又好像不是裴言。
裴言是個很內(nèi)斂的人,相反沈辭個性張揚(yáng)。
明明是性格迥異的兩人,卻總會露出一些相似的小習(xí)慣。
睡前喜歡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怕黑但會強(qiáng)裝不怕,緊張會不自覺的抿唇。
太久沒夢見前世了,難免恍神。
我盯了好一會天花板才緩緩回神。
也不知道是睡的太久,還是昨天風(fēng)吹的,頭暈乎乎的。
一整天都在辦公室沒出門,飯都是助理送的。
等我看到沈辭的消息是兩小時(shí)之后。
沈辭:晚上來魅色。
大概是太久沒回他,沈辭連發(fā)了好幾個問號。
還沒等我想好怎么回他,電話來了。
猶豫了片刻,我接通了。
再不接,他可能要跑到我公司來了。
剛接通,沈辭微喘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出什么事了嗎?
怎么不回消息?”
他的擔(dān)憂顯而易見。
我好像又看見了那個事事為我緊張的小書生。
“沒,一直在忙怎么了?”
沈辭還沒說話,沈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