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師兄都要成仙的人了,這么大能耐,昆侖上下什么靈丹妙藥沒有,怎么還需要我區(qū)區(qū)一株人參療傷?]蕭君言氣息剛勻一點:[桑芙別鬧,你知道的,服用過長白參,其他靈丹妙藥便很難起效。]我質(zhì)問:[那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呢,怎么一回到昆侖你就變了?]蕭君言眼神愧疚著輕輕擁我入懷:[對不起,桑芙,我答應(yīng)你,我會帶你一同飛升。]話畢,頸間的刺痛再次傳來,我敵不過他,只能任由他吮吸鮮血。
血液漸漸流失,我的身子也漸漸虛弱地失去意識。
就像以往每個為他療傷的日夜,我坐在床上緊摟著他的腰身入睡。
黎明時分,我是被一掌轟醒的。
沈泠瑤目光落在我脖子的紅痕上,以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掐住我的脖子。
她氣極了:[我如今算是長見識了,一株人參精竟也有這狐媚樣。
從來只聽說過求寶求財?shù)?,沒見過要男人的。][你給我好好記住,江師兄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若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對他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殺了你。]彼時蕭君言端著一盆熱水推門而入正好瞧見這一幕。
我如見救星,從前他每日清晨都會打一盆熱水仔仔細(xì)細(xì)為我擦拭頸間的血跡。
[君言,救我...]未等我說完,他一掌分開我倆,我隨即落入他懷中。
我虛弱道:[君言,你告訴她,她誤會了,我們參族不是這樣的,是你許的我長相守,是你許的我一世恩愛。]他輕柔地拍了拍我的背應(yīng)了聲:[好]。
可未等到他再說話,我的眼皮就越來越重,最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