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向佛的世子爺為我還了俗。
高高在上的他為娶我進門,
甚至不惜在風雪天跪求老王爺整整一夜。
世人皆羨煞我,我亦以為如此。
直到那一日,我風寒臥床一月未愈,宋硯臨閉關整整四十九日為我祈福。
我滿心感動去找他,卻看得他正彎腰扶著車內的美嬌娘下車。
他滿眼柔情叮囑,“你有孕在身,切記要多加小心。”
他仔細從懷里拿出一個玉質的平安扣給她戴上,“既然是特意為你求的,你便戴上為好。”
兩人挽著在廟門口停下,宋硯臨在攤位前隨手拿了個平安符后才又小心扶著她出了門。
隔日,他終于回來,第一時間便將那平安符送到我手中,
“夫人,為夫此生所愿,只你健康順遂。”
我想起前一日他在攤位前挑平安符時淡漠的神情,頓時心灰意冷。
我忍著難受收拾東西上船離開。
他既已有了美嬌娘,那我也不愿再與他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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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我和宋硯臨的姻緣,京城里無人不羨。
老王爺老來得子才有了他,對他寵愛有加,他也年少成名,戰功無數下又風流蘊藉,早早被封了世子。
這樣的他有朝一日卻突然一心求佛,諒是誰勸都沒有用。
聽聞,當初甚至是圣上都親自前去勸說過他,他都沒有動搖。
唯獨對我,他破了戒。
我們成婚的那一日驚動了京城內不少的人。
都說我這個從苗疆來的姑娘必定是使了什么邪術,勾搭得世子失了心智。
每次遇到這樣的說辭,宋硯臨必定要命人去教訓一番。
他說:“阿鳶,你跟了我,我必定不會叫你受了半分委屈。”
因為我的身份,老王爺總覺我做世子妃不夠格,他對我從來也沒有好臉色。
如此,宋硯臨為估計我的感受,主動從王府搬了出來。
臨搬走的那天老王爺說了氣話,“你要是走,往后就別人我這個爹!”
宋硯臨不退讓,“你若不認阿鳶這個兒媳,如同不認我這個兒子,又有何區別?”
話落,他帶著我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