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揮了揮手,“無妨,你起來吧。”
隔日,管家命人送湯藥過來,說是宋硯臨吩咐的。
他始終都知道,我的身子離不開湯藥。
我沒有喝,都倒了。
婢子瞧我日漸消瘦,苦勸我喝藥,“奴婢已經給送藥的小廝傳了話,世子爺知道您如此病重一定馬上就會過來的。”
我倒也沒有抱多少希望。
可他居然真的來了。
他來是來告訴我為了彌補虞娘,他打算納她進門。
只是知會我一聲,即便我不同意也沒用。
我說我同意。
他臨走時還很是欣慰,“看來這幾日的禁閉讓你覺悟不少。”
他走后第二天,我便聽得院子外頭熱熱鬧鬧開始籌備起婚事來。
我的婢子怕我傷心,不敢在我跟前提這件事。
其實我也不在意了。
趁著還有些力氣,我在院角放了信號彈。
越珩來的時候臉色已經不好,“早勸說你不要輕信外族人,如今吃了苦頭了吧。”
他是我的師哥,從小帶我極好。
卻因為我當時選擇留在中原而跟他賭了氣。
我伸手讓他扶我起來,才動便又吐了血。
越珩頓時急了,“你怎會病得如此嚴重,那姓宋的敢如此對你,我去將他殺了給你謝罪!”
我攔下他,“算了,走吧。”
師兄到底更擔心我,抱著我fanqiang離開。
我回頭瞧了一眼那墻頭,我從前和宋硯臨的家,如今好似我的一個牢籠。
既如此,就此別過吧。
師兄帶我上了船,行至半道我們換了船后我一把火燒了那船。
從此以后,這世上再無永臨候世子妃。
宋硯臨是隔了三日才知道我離開時的船失了火的,最近他都全心全意陪著虞娘,寬慰她的喪子之痛。
也正好是他和虞娘的大喜之日。
后院因此疏于看管,才得以讓我的婢子沖到了全院,“世子爺,出大事了,世子妃……世子妃不見啦!”
宋硯臨還不信,以為是我故意搗亂阻攔他的婚禮,命人將我的婢子當眾打了一頓。
她到昏死過去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