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疼的直不起腰。
就連笑容都是我強掐著手掌心,才勉強撐出來的。
當年陪著顧浩四處創業,強大的工作壓力壓垮了身體的脊梁,讓我落下了胃病。
顧浩酒精過敏,酒桌上的酒都是我能擋則擋。
久而久之一喝酒就容易胃出血,進出醫院都是家常便飯。
可現在顧浩看見以后,只是冷著臉,嘲諷了一句。
“真是作秀。”
就算我們倆站在一起,察覺到我顫抖的身子,顧浩還是不耐煩。
“何瀟,這婚你能結就結,能不能擺出這樣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我沒有解釋,只是借口去衛生間,服了止疼藥才勉強好轉。
剛拍完照片,顧浩立刻就林晚晚叫走了。
彼時攝影師還打算再拍幾張,可顧浩擺擺手,宣稱著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拍拍屁股就走了。
因此我和他的婚紗照也就只保留了這么一張。
顧浩拼命和警察解釋了一番,口干舌燥的不行,忍耐著怒氣上樓以后,一開門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我坐在沙發上,手里掛著一根紅繩。
顧浩沖過來,一把奪過。
“誰允許你拿的?”
我似笑非笑,“你怎么把他取下來了?”
紅繩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當初還一窮二白的時候,我上山跪了一天一夜,才求回來了兩根紅繩,一條給了顧浩,另外一條自己隨身帶著。
顧浩神情不太自然,慌亂將東西塞進口袋里,瞥我一眼,冷冰冰落下一句。
“礙事。”
隨后他就不再理我,從衣柜上拿下自己的外套,很快離開。
我知道,剛才他手機放在桌子上震動,來電顯示人正是林晚晚。
2搬家的時候,顧浩帶著林晚晚正好回來,手里提著一個包裝袋,空氣里是絲絲的甜味。。“你最近不是肚子不舒服么,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