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穿著跟我一樣的禮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新郎。
我也認識他,叫石皓,他所處的圈子,要比我們低了至少兩個層次。
所以,我也只是認識而已,并沒有過多交情。
蘇輕語和石皓,在一陣駭然聲中上了臺。
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帶著同情與嘲笑。
我也很無奈,想我許流年在京圈也算個人物,竟然在婚禮當天被綠,而且還是新娘主動把奸夫帶來我面前的。
蘇輕語上臺后,就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搶走了婚禮主持的麥克風:“都是圈內人,也知道聯姻是個什么意思,我這個人不喜歡偽裝,索性就把話說明白了,我有喜歡的人。”
她又看向我說:“許流年,以后各玩各的。”
然后她當著我的面,將裙擺拉高了一些。
我看到了她那被撕裂的吊帶白絲襪,以及上面的血跡。
蘇輕語像個瘋子一樣大笑:“剛沒,跟你結婚前,我先跟石皓睡了,有沒有惡心到你?”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像是窒息了一樣。
因為在場的人,都知道聯姻的婚禮,就是走一個讓所有人都體面的過場。
然后,愛怎么折騰,聯姻的夫妻二人,回家自己商量去。
可是蘇輕語,卻偏偏用這讓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方式來展開這段聯姻。
她在故意給我難堪,而且一直盯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到憤怒。
不過我要讓她失望了,因為我對她本來就沒感情,所以無所謂她怎么樣。
而且我從小就要學習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即便心中憤怒,至少表情不要變。
如果此時我暴跳如雷,那我就成京圈的笑話了。
可如果我優雅大度,雖然也會成笑話,但更多的卻是盛譽。
因為只要我越優雅大度,就會越顯得蘇輕語的瘋癲離譜。
我對她笑著說:“可以的,各玩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