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第一年,我們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只能啃饅頭,可他卻背著我兼職給我買了心心念念的禮物。
第二年,公司慢慢有了起色,他把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轉給我說這永遠是我最大的底氣。
第三年,公司的發展勢頭越來越好,他說等公司上市那天要在所有人的見證下給我一個盛大的求婚。
于是,我甘愿做他的助理陪他一年又一年,期待著公司能早日上市。
直到我親耳聽到他腳踏兩條船,親眼看到許薇薇的家里都布置好了兩種不同的嬰兒房。
甚至書桌上還擺著翻得幾乎褶皺的孕婦待產書,書上密密麻麻全是他寫的批注。
可他曾經告訴我,他是個丁克,最討厭的就是小孩。
所以他的丁克只是對我嗎?
所以他躲在書房加班到凌晨,卻不允許我進去只是因為他在看如何照顧孕婦嗎?
我的七年好像是一個冷笑話,想到這,眼淚又不爭氣的往外流。
許薇薇是我們的大學學妹。
面試后傅司彥不想要她,是我極力向傅司彥爭取并立下軍令狀一個月保證讓她做出成績才留下她。
從那以后許薇薇就成了我的助理,出差,談業務也變成了我們三個人。
傅司彥說“她實在蠢的掛相,連這么基礎的錯誤都能犯。”
可慢慢的他在我面前提起許薇薇的次數越來越多,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每當提起許薇薇他的臉上盡是笑意。
甚至連陪傅司彥出差的人大多都是許薇薇。
于是,出于私心我告訴許薇薇要把握好和老板的距離。
誰知她哭著跑出了公司,而傅司彥也焦急的追了出去。
當天夜里傅斯彥一到家就跟我發了脾氣。
“沈青,你怎么變得這么多疑。”
“你污蔑人家勾引我,把小姑娘逼得大晚上一個人跑出去,你滿意了嗎?”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