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周年紀念日,我提前回家,卻撞見沈寧州和秘書白薇薇滾在一起。
白薇薇哭喘著求饒:
“阿寧哥哥,輕點,我懷孕了!”
床頭柜上我和沈寧州的婚紗照擺臺在劇烈的晃動中被帶倒。
沈寧州眼中閃過一絲敗興:
“給你放一周假,去醫院打了。”
白薇薇紅了眼圈:
“已經第五次了,醫生說再流就懷不上了。”
“阿寧哥哥,溫晴姐自己生不了,還不讓別的女人生,她真的愛你嗎?”
沈寧州面色一沉,猛地把白薇薇推下床:
“滾。”
白薇薇慌忙爬起來抱住他的腿:
“我錯了,我明天就去醫院。”
兩個人重新交纏在一起。
我默默走出別墅,給遠在國外的學姐打去電話:
“學姐,你們實驗室那個可以申請冰島永居的項目還有名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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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學姐欣喜不已。
再三向我確認意愿。
得到我肯定的答復,她又問起了沈寧州:
“寧州也陪你一起來?他國內的生意怎么辦?”
沈寧州從大學起就出了名的對我百依百順,學姐自然而然地以為他也要一起移民。
我沉默了幾秒,淡淡地說:
“不,只有我一個人去。”
“對了,這件事拜托你暫時對他保密。”
掛斷電話,我買了出國的機票。
日期選的是五天后。
那兩日沈寧州會在巴黎參加展會,我有充足的準備時間。
夜幕降臨,我裝作剛下班,再次推開別墅的大門。
家里恢復了原先的干凈整潔。
下午的滿室旖旎仿佛只是我的幻覺。
臥室的照片擺臺被放回原位,只是玻璃殼上多了一條細長的裂痕。
沈寧州剛洗完澡,周身漂浮著淡淡的清香。
粉色襯衫的第一顆扣子敞開,露出弧度優美的鎖骨。
往常這會兒我已經紅著臉撲進他的懷里。
但今天我卻只是機械地,任由他把我拉到餐桌旁坐下。
桌上他親手做的西餐擺盤精致。
上次我夸過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