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叫他。
聲音都有些哽咽。
可他連頭都懶得回,只輕飄飄留下一句:“你先回家,我和江琳的事,等回去再跟你解釋。”
他走的匆忙,自然看不見我悲傷的表情。
我想他一定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恍惚間,我想起第一次吻他時,他動情的模樣。
可惜,終究是曾經滄海難為水。
我和他,以后也不必再見。
心臟處一陣抽痛,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我咬緊牙,盡力保持著最后的清醒。
捂住鮮血淋漓的手掌,腳步踉蹌的回到家。
浴室里水汽氤氳。
隔著朦朧的玻璃門,江琳驚喜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
“傅宴,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喜歡的沐浴露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