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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淺假裝受傷的戲碼演了不止一次,次次都跑到他和父母面前哭訴。
許寒硯也養成了條件反射,凡是她受的傷都要怪我。
我只解釋道:“不是我,他自己燙的?!?/p>
許寒硯卻一點都不相信:“那肯定也是你指使她做飯才會這樣!
還狡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裝得像心思單純的書呆子,其實是個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叔叔阿姨能把你接回家收留就不錯了,別總想破壞淺淺和我們的感情?!?/p>
他給蘇淺淺包扎好了傷口,然后把親自跑車開到門口,送她去公司上班。
就連爸爸媽媽,也不放心地開著一輛車,親自在后面保駕護航。
而我獨自走進廚房,在空無一人的家吃完了早飯。
……臨行前的最后一天,我跟導師參加了一場學術交流會議。
卻看到我的父母帶著蘇淺淺出現在這里,許寒硯也站在她身邊親昵摟住她的腰。
爸爸在會上驕傲地把蘇淺淺介紹給所有人。
“這是我最疼愛的女兒,能力出眾,自己創立了一家科技公司,即將上市?!?/p>
此言一出,周圍人紛紛恭喜,贊美蘇淺淺有出息。
然而有人說:“聽說你們不是找回了一個以前失蹤的孩子,今天沒帶來嗎?”
聞言爸爸的表情僵了僵:“聽誰說的?
純屬謠言?!?/p>
媽媽笑著打圓場,她攬住蘇淺淺的肩膀:“我們就生了一個,怎么可能還有別人呢?
可能是借住在家里的親戚,造成誤會了吧?!?/p>
他們極力地否認著我的存在,仿佛說出來就會給他們丟臉一樣。
我卻拿著酒杯走了過去,正在言笑晏晏聊天的一家人看到我瞬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