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冷。
段夢憐以為我的沉默代表不認同,語重心長繼續勸解。
“周宣一直在醫務室里打哆嗦,校醫說他受了驚嚇,一時半會兒恢復不過來,可能要接受長期的心理治療,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p>
“你居然還若無其事的站在這里,不斷地轉移話題、推脫責任,你的良心去哪里了!”
我再次試著向她解釋:“夢憐,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應該清楚我的為人,你覺得我可能會做這種事嗎?”
可段夢憐非但沒有動容,反而眼神愈發冷硬。
“認識多年又如何,還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你就是個偽君子?!?/p>
聞言,我笑了,我明白無論怎么努力,她都不會再相信我。
于是放棄了辯解,點了點頭,反而說:“好,我會向周宣道歉?!?/p>
我知道如果我再拒絕,她一定又會像上輩子那樣,將我關進教室。
所以我妥協了,畢竟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離開這里,遠離周宣。
段夢憐這才露出一個滿意的表情:“這還差不多,只要這件事結束了,以后你還是我的朋友……”我打斷了她:“不用了。”
段夢憐頓在了原地,猛然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