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晏搖搖頭道:“被這種女人纏上真是麻煩啊。”
“這樣吧,我和你們打個賭,只要我一通電話,她明天就會乖乖穿著這婚紗來民政局。想不想看穿婚紗的小丑?”
有人笑道:“晏哥你要是輸了怎么辦?賭輸了讓望舒嫂子給我們跳段舞唄!”
那人還沒來得及笑完,司澤晏一拳已打在他臉上。
他的臉色黑的可怕:“想死就早說,望舒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嗎?”
邱望舒是他的命,一句玩笑都開不得。
而我是被他用來開賭局的小丑,怎么糟踐都無所謂。
視頻看完,我的心臟一抽一抽地疼。
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下來,滴在手機屏幕上,暈開了視頻里他得意大笑的臉。
我擦干淚,也擦干屏幕,死死盯著司澤晏的臉。
這就是我愛了八年的竹馬。
他比任何人都要知道我有多喜歡他,所以最清楚如何傷我最深。
他已經忘了,年少時他曾對我許下的那些承諾。
“孟歆,要是三十歲你還沒結婚,咱倆就在一起唄。”
今天我三十了,我也要嫁人了。
但我沒告訴司澤晏,我要嫁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