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寧似笑非笑抬了抬下巴。
“薄總啊,真是久仰大名,不過大可不必當(dāng)著我的保鏢面調(diào)查我!”
薄瑾言只感覺臉一紅,女人的聲音溫和,同記憶中只會嗚咽發(fā)聲的小啞巴不同。
男人的心顫了顫,卻還是帶著幾分希望。
“阿寧,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之前是我對不起你,我們回家,你放心……薄總,你說的阿寧我可不認(rèn)識!
您應(yīng)該知道我是沈?qū)?,雖說在H城你也算有頭有臉,可我不怕你。
讓開!”
周圍的保鏢倒吸一口氣,他們真沒想到沈家小姐敢這么對薄總說話。
可看到女人那張和過世太太幾乎一模一樣的臉,瞬間也不意外了。
薄瑾言目光卻不肯退后。
“沈小姐不想承認(rèn)可以,那為什么摩挲指甲的動作和我夫人一樣,這也是巧合嗎?”
沈?qū)幮睦镎鹆艘幌拢嫔蠀s是嗤笑出聲。
“僅憑我無意中的一個小動作,薄總揪著不放,真是可笑!”
他定定地掃過沈?qū)幠樕先魏我惶幤つw,試圖找到破綻,可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難道真是長的像或是巧合?
薄瑾言想了一夜,依舊控制不住自己探究的心情,開車來到了沈家。
“阿寧,我們咋天認(rèn)識了也算朋友,一起吃個早飯?”
沈?qū)幙粗荒樣樞Φ哪腥?,腦海里閃過從前她作為秦森寧時,苦口婆心地求他吃早飯的畫面,心狠狠一揪。
“不了,薄先生。
我們頂多算一面之緣。
我聽說你妻子死了。
您傷心我能理解,可也不能看到個相似的人就撲上來吧!”
薄瑾言滿心的歡喜瞬間被澆滅,“阿寧,你就是這么想我的,我不會認(rèn)錯人的……行了!”
沈?qū)幬媪宋娑?,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她便不想理會薄瑾言。
她有新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