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零花錢,而我要隨叫隨到,伺候他身心舒暢。
簽協議的時候,他說,我們之間不談感情只談錢。
他不想談感情。
所以我也裝作不想談。
我跟他裝了兩年,只談錢不談愛。
現在,穆霆琛要結婚了。
我們之間連錢也沒得談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還懷孕了。
我把孕檢報告放進碎紙機。
碎屑被扔進垃圾桶后,穆霆琛恰好開完會回來。
我抬眼看他。
西裝革履,人模狗樣。
他走到辦公桌后坐下,問我:“找我什么事?”
原本是想跟他談懷孕的事。
現在似乎不好談了。
穆霆琛已經要跟他的白月光訂婚了,要是知道我肚子里有了個小豆子,只怕是不會留下。
我自幼孤苦。
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唯一的親人。
可不能沒了。
我笑著走到穆霆琛身邊,故作體貼地給他倒了杯水,隨意找了個借口:“我新看上一個包。”
穆霆琛長臂一伸,將我抱進懷里,慵懶隨性地貼著我,嗓音溫淡磁性:“什么包?”
“C家夏家最新款,三十來萬。”
“待會兒讓宋秘書帶你去買。”
我像以前一樣佯裝高興地親了他一口,“謝謝穆先生。”
穆霆琛指腹摩挲著我的唇瓣,濃密的眼睫微垂著,曖昧的視線落在我唇上,“這就沒了?”
作為一名合格的金絲雀,最要會揣摩金主的心思。
我一眼看出穆霆琛的想法,嬌嬌軟軟地笑起來,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主動仰頭去吻他。
他只是靜靜地坐著,上位者的壓迫感就撲面而來。
微涼的唇瓣相貼,我能嗅到他身上淺淡的雪松香。
我討好性地吻著他的唇,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