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肯要我,早就不重要了。
他拇指用力摩挲著腰間的玉佩,我清楚這是他動怒的征兆,卻依舊沒有絲毫動作。
直到沈婉走來,輕輕挽上他的胳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俏皮話。
霍遠宴陰冷的面容驟然透出暖意,我一顆心徹底沉入谷底。
這樣諂媚討好的姿態我學不來,也不屑去做。
或許沈婉回來那日說的沒錯,如今的我和她比起來,沒有任何勝算。
爹爹看他態度緩和,嚇得急忙連聲道歉:
“我這就帶著不孝女回去好好教導!”
雙眼紅得厲害,我強忍著咽下滿腹委屈不發一言。
他沒想到我連反駁都懶得多說一句,眉眼間閃過一抹愕然。
馬車剛走過一個拐角,爹爹嫌我丟臉,便讓下人將我扔在外面。
看著爹爹離去,我明白,我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相府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