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護士沒有再理會姚瑾含便離開了。
姚瑾含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也許,她想起來當時我絕望的躺在手術臺上給她打的最后一通電話,或許,姚瑾含想起了那天姜昕帶著我的尸體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
姚瑾含瘋了似的沖出了醫院,但是姚瑾含去的地方卻是許嘉述那里。
我只覺得好笑,我以為姚瑾含得知我的死訊,至少會愧疚,可在她那里,我這個死人都比不過一個許嘉述啊。
只是到了公寓的時候,門還半開著,姚瑾含停下了腳步,聽到了里面的聲音。
“你們還有完沒完了?
錢不是給過你們了?
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許嘉述強勢的聲音傳出來,姚瑾含下意識就要推門而入,手剛剛放在門把手的時候,里面的男人冷笑。
“兩萬塊錢就要打發我們?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要騙得人是法官嗎?
她差點把我們搞死,你要不再給我們五十萬,我們就去姚瑾含面前把真相捅破,到時候讓姚瑾含看看你這個人的真面目。”
姚瑾含透過門縫看向里面,我也看了看,在看到那幾個人的臉的時候,我還是靈魂一震。
那是之前許嘉述污蔑說是我派來的人差點將他打死的混混們。
然而許嘉述并未意識到姚瑾含已經站在門外,只是不耐煩的拿出一張銀行卡扔在了混混的身上。
“這是我所有的積蓄了,你們愛要不要,收了錢趕緊滾出這個城市,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領頭的那個帶著刀疤的男人猥瑣的笑道。
“你的那個舔狗那么有錢,對你念念不忘,你竟然窮到連五十萬都拿不出來,你混得真差。”
許嘉述白了他們一眼,“我要是沒娶了她,終究還是外面的人,她的一切我都沒權利繼承,你們懂什么,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也是,許嘉述雖然每次都會找姚瑾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