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不僅污蔑我劈腿,更是侮辱了姚夢瑩。
輕笑一聲,我干脆利落的上前,一腳踹向他的肚子。
蕭澤安倒退一米多遠,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他以為余曼這一次也會像從前一樣替他出頭,可誰知余曼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只拽住我的手,抿著唇角,死死盯著我的眼睛要一個答案。
我用力撫開她的手,“對,打了,怎么?”
看著我眼中再無往昔溫情,余曼似乎才接受了現實,逐漸松開了手。
就在我牽著姚夢瑩與她錯身而過時,她又頹敗的相問。
“如果我說,我從今以后再不會違逆你,我也會開除蕭澤安,將他送回老家。你還愿不愿意給我機會?”
“不愿意。”
毫不留情的回答她,我牽著姚夢瑩繼續往前。
身后傳來余夢低低的嗚咽聲,卻再也不能挑起我任何憐憫。
可等我們到了前廳,歌劇已經進入了尾聲,我終究還是錯過了這場歌劇。
妖夢瑩見我一臉遺憾,松開我的手給歌劇的團的負責人打電話。
不多會,王一飛就在舞臺上宣布,這場歌劇會在這連演三天。
我情不自禁的刮了下姚夢瑩的鼻子道:“小妮子,會虧錢的。”
姚夢瑩可愛的皺了皺鼻子,毫不在意的回:“管它呢,開心就行了。”
11.
回去時,姚夢瑩突然拉住我的手。
我不解的回頭,她的臉就紅了一大片,很是可愛。
“陸沉哥,其實,不是所有女生都不懂珍惜的。”
我知道,她是怕我被余曼傷透,不再相信女人。
于是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意,“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搞終身不娶那一套的。”
姚夢瑩又羞又惱的跺了下腳,“哎呀,你怎么這么笨。”
說完,轉身就跑,留下越發迷茫的我站在原地。
兩個月后,余曼要和蕭澤安結婚的消息傳到我耳朵里。
我無所謂的繼續埋頭在工作里,下班后照常去星空影院放松。
五個月后,從前的一個哥們過來游玩,喝酒時告訴我,余曼的公司被蕭澤安擺弄成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