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為長公主簪花?”
在妓院的三年,任何男人的靠近,都會讓我作嘔,可我依舊……想讓眼前的謝長珩試一試。
在我點頭的瞬間,謝長珩欣喜不已,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我,每一個動作都小心到了極點,像是生怕弄疼我的發(fā)絲。
我看著他滿心愛意的模樣,恍惚間,沒發(fā)現(xiàn)謝長珩的手觸碰到了我的面頰。
雖然只是側(cè)臉,只是蜻蜓點水般的碰觸,可他的臉卻紅的不像話。
我原本僵硬的身體,因為他的反應(yīng)而放松下來,對他笑了笑。
我繼承了母后的傾世的容顏,粲然一笑的時候最美,謝長珩滿眼驚艷的情難自已的撫摸上我的臉。
跟剛才的輕輕碰觸不同,我能清楚感受到他指腹輕撫我面頰時的溫?zé)帷?/p>
“你們在干什么?!”
隨著一道厲吼,謝長珩直接被一狠辣的力道踹倒在地。
我的脖子也被一股力道緊緊攥住。
是墨軒。
他依舊那樣的獨斷專行,不給我和謝長珩任何說話的機會,就把我甩到一邊,厲聲嘲弄于我:“聞?wù)颜堰@就是你口中對我情深不悔?還是你本身看到個男人就能撲上去?”
我被他譏諷的滿臉通紅,心下苦澀。
我是愛慕他多年,可是他親口打斷我的妄念。
為了聞笙笙背棄要娶我的諾言,現(xiàn)在這是……我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也許是想要看我對他還有沒有妄念。
我怎么敢啊。
我顧不上自己被掐傷的脖頸,伏地跪拜:“攝政王,以前是我癡心妄想,今后絕不敢再對您有任何妄念,我即使嫁給販夫走卒,也絕不敢對您有任何非分之想。”
“販夫走卒?”他似乎還是不滿意我的低眉順目,掐著我的臉迫使我仰望著他,“堂堂長公主,你就那么自甘下賤?”
自甘下賤?
嫁給販夫走卒尚且算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妻子,我在妓院的那三年做的卻是最骯臟低賤的妓女。
可我不敢忤逆攝政王的話,“是,我……自甘下賤,今生今世都比不上三妹妹,只有三妹妹那樣的天仙妙人才匹配攝政王殿下,我祝愿攝政王跟三妹妹永結(jié)同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