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別給臉不要臉。
我咬緊了牙,似乎要把牙咬碎一樣。
再抬頭我看見了秦淺淺嘴角的笑意。
陸恒之答應了我的話,他轉身離開,只留下房間里的秦淺淺和我。
我見他走遠,站了起身,身子骨變得僵硬,還是盡量體面地擦了擦膝蓋沾上的灰塵。
即使我的發絲依舊凌亂,臉頰上紅腫的巴掌印還沒有消退。
秦淺淺很喜歡我這身狼狽的樣子,她捂著嘴淺笑。
你怎么敢站起來,小心我跟恒之哥哥告狀,說不定你這次就沒這么好運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嘲弄。
為什么要演這么多場戲來陷害我,你說我爭你的娃娃,說我在學校霸凌你,這次又來陷害我,說我把你推進了水里,所有人都相信了你的鬼話。
秦淺淺笑道。
因為我身子弱,出身可憐,所有人都會心疼我。
我淡淡開口。
現在所有人都愛你,你還有什么不滿足。
秦淺淺擺弄著自己的發絲,嘴角翹得很高,她驕傲地說著。
是你太蠢了,自己占著這個位置,不知道向上爬,告訴你,恒之哥哥會和我結婚的,你的父母也會是我的父母,你的哥哥也只能是我的哥哥,你們都是被我玩弄的蠢貨,這一場游戲我贏了。
我不屑跟玩這場游戲,你最好祈禱這個位置你能坐穩了。
說罷我轉身要離開。
身后的秦淺淺怒道。
你敢出門!
給我回來繼續跪著。
真的可笑,人會陷入自己演的一場戲里無法自拔,演著演著把自己獻祭給泥潭。
4.再出門時我看到秦釗和陸恒之一同站在樓梯口。
他們正堵在必經之路,看上去表情不善。
我剛想繞開他們,就被陸恒之拽著手腕。
陸恒之狠厲的聲音字字扎進我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