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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的騷擾我確實很煩,所以有一次讓顧誠接了電話。
沒想到他在電話里會暴跳如雷。
“你是誰?讓孟穎接電話!”
顧誠說話也是犀利。
“我是誰和你有關(guān)系嗎,你一個過去式就應(yīng)該像死了一樣,還是不要在墳頭蹦迪了,男人還是應(yīng)該給自己一些體面,你這樣每天打電話嚴重影響我們生活了,希望你自重。”
沈行之本就是個清冷的人,被顧誠的話懟得在電話里喘著粗氣,半天沒憋出一句話。
之后的幾天沈行之沒有再打電話來,我以為他放棄了。
很快也到了要開學(xué)的時候了,我不舍地告別了顧奶奶準備回去當牛馬。
我已經(jīng)知道之前的小女孩叫宋芝,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們已經(jīng)成為了好朋友。
走時她對著顧誠擠眉弄眼,還像大人一樣拍了拍我肩膀。
“姐姐,以后再跟著顧誠哥來玩啊。”
......
她大概是誤會了,我和顧誠只是同事。
這事我解釋過很多次,她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懶得再說了。
回去之后我選擇了搬家,顧誠說他的房子正好也到期了,問我要不要合租。
“這么巧?”
他耳根泛紅,一臉真誠地點了點頭。
“我還可以當免費保鏢。”
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的陰影,這一世我還真有點害怕一個人待著,總是想去熱鬧人多的地方。
可即使這樣,徐晚晚還是在學(xué)校來找到了我。
秋老虎的天還是很熱,她一身黑色的長衣長袖。
我差點沒認出來,正好我也想當面讓她給我解惑。
我怕鬧起來不好看,把她約到了附近咖啡店。
“孟穎,沒看出來你本事不小,居然能發(fā)現(xiàn)身體里的小可愛,還破了我的局,告訴我是誰做的?”
她嘴上雖然帶著笑,可神態(tài)卻一改往日的清純形象,透露著濃濃的陰沉。
我盡量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狀態(tài),其實手心已經(jīng)出汗。
“徐小姐,這事應(yīng)該我質(zhì)問你吧,你我無冤無仇,為什么害我?”
“呵,因為你是當時最合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