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直認為寧曦是弱小可憐無助的貧困生。
所以他要護著她。
在他眼里,我們這樣出身好的人都是強勢的霸道的不講理的。
可我們從來沒變。
變得只有他。
“行了,你別糾結這些了。就算你認定是我做的惡,我現在也贖罪了。”
我輕聲開口,將離婚協議用力塞進他手上,心里實在是對他不耐煩到了極點,
“趕緊簽字走人。”
傅西深沒有料想到我的反應,有些茫然無措地站著。
他似是終于發現了我的轉變,語氣詫異:
“你、你真的要和我離婚?”
我抬眼看向他,心想真相給他嚇傻了?
這時,他的電話卻響了。
是寧曦打來的。
傅西深下意識柔和了語調:
“曦曦,怎么了?”
電話那頭卻傳來寧曦的尖叫聲:
“阿深救我——我被人bangjia了,他們說要廢了我的雙腿再也沒法跳舞!”
傅西深神色驟變:
“別慌,我馬上過來,是誰bangjia的你?!”
他說著就要往外走,寧曦的下一句卻將他整個人釘在原地。
“是安嵐帶的人,她還威脅我說,要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給她肚子里的孩子償命......嗚嗚嗚,阿深,我的肚子好痛,寶寶、寶寶好像不行了......快來救我......”
說完不等傅西深說什么,那頭就掛了電話。
好半晌,傅西深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沒有告訴寧曦出門來找你的事情。”
我望著遠處湛藍的天空,語氣輕快:
“恭喜你啊,又能做爸爸了。但是我建議......”
想到前世我查到的一些線索,我幸災樂禍道,
“還是去做下親子鑒定比較好,不然頭發容易變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