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蕭乾一見鐘情,癡纏十年。
只因為對公主的一句不滿。
他就把我送進勞山做苦役。
三年歸來,我學會了規(guī)矩,亦學會了放棄。
他卻闖入我閨房,強行納我入府為妾。
紅著眼問我:你怎么會不愛我?
是啊,我不愛他了。
因為我早就死了。
.蕭乾帶著圣旨來到勞山時。
我已經(jīng)在這做了三年的苦役,生不如死。
和眾人一起跪在泥濘的地上,聽著他一字一句。
半響才意識到,要解脫了。
為給病重的太后祈福,皇上要大赦天下。
勞山的罪人,也將被釋放歸家。
周圍人喜極而泣,大聲感謝著皇恩。
只有我茫然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直到蕭乾走到我面前。
他衣著華貴,氣勢比早先還要強上幾分。
我被身后的管事踢了一腳,回過神來,連忙埋頭跪下。
他頓了頓,皺著眉頭,滿眼嫌棄:阮珍珍,你怎么臟成這樣?
我窘迫不安,緊緊捏著過大的破拉滿衣裳,低頭躲避他的目光。
苦役是懲罰罪人的,每日搬不完的碎石,挨不完的鞭子。
若不是管事聽說有大人物要來,我們連身齊整的衣服都沒有。
哪里能干干凈凈呢。
他也并沒想得到我的答復,隨口吩咐著:你收拾好東西,跟我回京。
我不想……我想要拒絕。
他最是煩我,估計并不是真心想帶我回去。
果然,不管我如何反應,轉身就走。
可是管事要奉承他這個皇親國戚。
兩鞭子下去,我就得乖乖走到隨從的隊伍中。
他自己一輛馬車,近侍一輛。
看見熟悉的人只會讓我忍不住發(fā)抖,只想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