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絕于耳,聽得一直兀自喝著悶酒的陸與洲都覺得有些刺耳,他臉色陰沉,猛地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砸了出去。
“啪!”清脆的玻璃碎裂聲伴隨著四濺的碎片響起,讓嘈雜的環境都不由得安靜了幾分,倏然,他冰冷帶著寒意的聲音響起,“說夠了嗎?”其他人全都愣愣看著他的神情沒有反應,誰都沒想明白他這是在發什么脾氣。
聽他的話像是在為宋輕語撐腰,可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這么說她了,甚至當著她的面也說過不少次,陸與洲和宋輕語不也從來都沒說過什么嗎,現在這又是什么意思?最后還是離他最近的汪天運皺了皺眉,率先開口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寂,話里話外卻仍舊沒有將他的脾氣放在心上,只當他是在嫌他們太吵,哼笑了兩聲,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帶著幾分調侃,“怎么了,洲哥心情還不好呢?我們知道你對她上心一些,放心吧,她怎么可能真的放得下你這個金龜婿,你信不信,不超過半個月,她肯定會跟你服軟,到那時還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卻在話音落下的瞬間抬起頭看向汪天運,眼神狠厲,聲音冰冷,“道歉。”
汪天運一愣,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的聲音便又再度響起:“跟她道歉。”
直到這一刻,汪天運才終于明白,他竟然真的是在因為他們貶低宋輕語才搞出了這些事情。
“洲哥,干嘛這么激動,而且兄弟們也沒說錯啊,她一個貧窮女攀上你,不就是為了錢嗎?從前我們說的時候你不是也沒有反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