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就知道他此刻的想法與安梔寧一般無二。
宋輕語嗤笑一聲,先是拍了拍紀興澤的手讓他松開。
紀興澤雖有些不愿意,但看她朝自己點了點頭,還是順從的松開了手。
見他們這個反應,陸與洲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些,就連安梔寧也以為他們是害怕所以服了軟,他擺出一副深情的姿態(tài),剛想要說話,結果下一秒,宋輕語就取下了佩戴的胸針,直接朝著他的扎了過去,陸與洲仍舊老神在在的,篤定了她不敢真的動手,畢竟她那么愛他,又怎么會舍得傷他呢?肯定只是裝裝樣子想嚇唬他罷了。
“阿語,我知道……嘶!”可他才剛剛開口,胸針便已經狠狠刺進了他的手背,突然的刺激讓他手上頓時失了力氣,松開了拉住她的手。
宋輕語順勢后退,躲開了見她傷人,當即就要打過來的安梔寧,然后啪的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臉上。
安梔寧白皙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個鮮明的巴掌印,她滿眼不可置信,從未想過宋輕語居然敢動手。
“宋輕語,你!”與她的氣急敗壞、歇斯底里不同,宋輕語的神色淡淡,仿佛剛剛不是給了安梔寧一耳光,而是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一樣。
她丟給紀興澤一張紙巾,又慢條斯理的重新拿起一張擦了擦自己的手腕,看向她的眼神,居高臨下之中還帶著幾分嘲諷,“你們?難道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嗎?”她嘴角的嘲諷之意刺得陸與洲雙眼發(fā)紅,可所有的怒意卻又在她的下一句話中逐漸變涼,“兩個來參加競拍,卻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的蠢貨。”
競拍的對手?陸與洲和安梔寧回想起自己拿到的資料,在仔細看看眼前的人,終于將紀興澤和資料中那個在滬城僅次于首富宋家的紀家次子聯系上,陸家與安家雖然在海城算得上數一數二,可在宋家和紀家面前還是算不得什么的。
這個時候,除了最開始說過放手兩個字之后就一直沉默寡言的紀興澤,終于再次開了口,“比起問我知不知道你們是誰,不如你先問問你旁邊的人,我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