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珠,你是不是很想跟我離婚?……!”她的膝蓋差點失去支撐,僵硬的目光與他的對上。
“可是你代替失蹤的姐姐被拉進(jìn)來……而且你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用拳頭猛地按下壹層的按鈕。
“即使公婆像瘋狗一樣亂吠,你也一句話都不敢說。
……!”冰冷的聲音像冰錐一樣刺入她的頭頂。
“果然不出所料。”
他低下頭,突然掃視了一下熙珠的臉,然后不滿地輕輕咂了咂舌。
“連哭都不哭。”
白司言用尖刻的話語刺痛著熙珠的心,但他始終沒有松開緊握的手。
那冰冷與溫暖并存的觸感讓她無法動彈。
“一切都沒有變,沒變……但為什么這么讓人心煩。”
他從頭到腳像在找錯處一樣固執(zhí)地盯著她,熙珠感到一陣寒意,肩膀不由自主地顫抖。
‘不,這話應(yīng)該是我說的……!’誰都能看出,最近最奇怪的人是她的丈夫。
自從他開始接到威脅電話后,他的行為就像是被按錯了按鈕一樣。
他們這樣對話,吃飯,甚至進(jìn)行眼神交鋒,仿佛過去那叁年無言的時光都是假的。
“青瓦臺手語翻譯。
……!”熙珠不知為何對這個詞感到一陣戰(zhàn)栗。
“如果你真的急迫,就自己上來。
……別坐那老人的卡車,來我身邊工作。”
突然間,這電梯讓她感到窒息。
熙珠感到一陣眩暈,急切地想要呼吸到新鮮空氣。
車到了。
白司言把她像裝貨物一樣放進(jìn)后座,然后關(guān)上了車門。
然而,不管她等了多久,他都沒有上車,熙珠不得不搖下車窗。
這時,司機正好打開了收音機。
聽到那嘈雜的聲音,熙珠像是被雷擊中一般顫抖起來,盡管她知道自己反應(yīng)過度了。
“司機,收音機太吵了,關(guān)掉吧。”
這時,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白司言悠閑地下了命令。
“你先回去。”
他站在車外,把手臂搭在車頂,低頭看著她。
她反射性地挑起眉毛,額頭微微皺起。
“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