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嘴巴。
他是下一任總統(tǒng)候選人的獨子,深受全國人民信任的青瓦臺發(fā)言人。
白司言。
面對這樣的男人,熙珠每一刻都感到吃力。
但她想擺脫他,寧愿被拋棄。
她已經(jīng)被迫結(jié)婚三年了,成了未來總統(tǒng)候選人和報社家族合作項目的工具。
在那屈辱的契約上,蓋的不是兩家的印章,而是她如同人質(zhì)般的身體。
她再也不想過這種被壓迫的生活了。
即使成為非法的信使也在所不惜!“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我真的會把一切都曝光!你那骯臟卑鄙的過去!啊啊。”
對方的聲音冷冷的,緩慢而低沉。
“真乖。
……!”那聲音像在刮她的耳膜,讓她不由得僵住了。
“以后也要按時按點來威脅我哦。
你說什么……!最近你總是遲到幾分鐘。
是不是找了別的受害者?”……這人到底在說什么?“我可是一直在等著你這個可怕的威脅者呢。
……!你要是腳踏兩條船,我會不高興的。”
威脅者是我,但他在說什么腳踏兩條船?她一時語塞,愣住了。
就在這時,主導權(quán)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他手里。
“只抓我一個還不夠,你不能再去惹別人。
只對付一個人才有趣,不是嗎?”熙珠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張著嘴。
“我最討厭遲到的人,威脅者也不例外。”
香煙燃燒的聲音傳來,白色的過濾嘴被火星燒得皺了起來。
“當然要有懲罰。
您說什么?”她不由自主地用了敬語。
“現(xiàn)在你穿著什么?”發(fā)燙的手機粘在她的手心。
“我們先從脫掉衣服開始吧。”
顯然,我是一個隱藏身份、威脅自己丈夫的妻子。
但這個男人似乎打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我”搞外遇。
這是一場直播事故。
真的是史無前例的大暴雨啊。
持續(xù)時間最長的暴雨導致附近的山崩垮塌,村里約五百名居民緊急撤離到臨時避難所……在災(zāi)難播報期間出現(xiàn)了一點事故,僅僅是一個普通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