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緊握了一下。
熙珠立刻明白,那是無言的警告。
那天在后巷里看到的東西,成為了少年的弱點。
“到底有什么能抓住前輩的弱點呢?不知死活地竟敢威脅,真是豈有此理。”
即使助理在抱怨,白司言依舊在青瓦臺的走廊上快步前行。
他剛剛結束了早晨上班路上應對記者臨時提問的“問答環節”。
除了最近頻繁發生的約會暴力事件與bangjia案件,他簡要傳達了總統對此的立場,并直接參加了首席宣傳室的會議。
白司言與主動打招呼的同事們冷淡地交換了眼神,仿佛是在問:“追蹤位置出來了嗎?那個,前輩……路上的監控視頻呢?全都查了,但還是……”他皺起眉頭。
“就到這里吧,已經回答得足夠了。”
助理顯得有些焦慮,不由自主地辯解道:“那個,分析員說,這個威脅者好像是有備而來的?人像是被玩弄似的。
……不到十分鐘,IP地址頻繁變動,看起來不像個人行為,而是有組織的。
而且那時間段的監控視頻也全都被抹去了。
真是頭疼。
有組織的……前輩,那家伙到底有什么要求?兩個億。
啥?”助理張大嘴巴。
“拿什么交換?他威脅要曝光我的私生活。
啥?”這次助理的眼睛像要裂開似的睜大了。
“私生活?前輩難道……”雖然覺得不可能,但他仍然懷疑地看向前輩。
私生活?白司言是日程以分鐘計算的人。
能有值兩個億的八卦存在?助理一頭霧水。
如果不是私生活,而是關于他的工作,倒還可以理解。
“這件事情以后再說。”
白司言推開會議室的門,提醒了一句。
“真是無法預測的人……”樸道宰助理偷偷松了口氣,舒緩了緊張情緒。
有人曾嘲諷他為“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麥克風”,但那是因為對白司言完全不了解。
他的角色不僅僅具有象征性。
現任總統是一個信息共享極為有限的封閉型人物,因此非正式會晤和小規模會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