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頹然地掛斷電話后,不得不從別的方面想起了辦法。
她記得,沈居安注冊過一個名為居安思危的社交賬號,并且經常在里面分享他的攝像作品,只是時過境遷,她記不起具體是在哪個平臺了。
顧如茵沒有使用社交平臺的習慣,但她打開應用商店,將前排每個軟件下了一遍,然后不厭其煩的在里面搜索居安思危。
但賬號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
下面全都是陌生人的留言。
有人能聯系到居安老師么?我是個畫師,想參考他的攝影作品,結果到處找不到人。
居安思危的賬號怎么注銷了?求居安老師回來,他那套四季系列的組圖多美啊,馬上就入冬了,人怎么不見了。
顧如茵心煩意亂地點了退出。
無情的事實擺在她眼前,沈居安不僅注銷了銀行卡,還把他在社交平臺上留下的痕跡也一并抹除了。
她沒有辦法,只好找準一家用戶守則尚不完善的平臺,打電話聯系了客服。
客服的措辭禮貌且公式化:“請問我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地方么?”顧如茵開門見山道:“我是用戶居安思危的妻子,麻煩你們幫忙恢復他的賬戶信息。”
客服毫不猶豫地表示:“好的,請讓他本人聯系我們,然后提供相關身份證明。
他失蹤了。
抱歉,我們不能侵犯用戶隱私,請您——你們聽不明白么?他失蹤了!”顧如茵爆發了,“我的丈夫失蹤了,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們身為平臺,要是他真的出了事,你們是要負責任的!我會去告你們!”她歇斯底里地威脅到。
客服絲毫不為所動:“抱歉,小姐,我們幫不了您,如果您想獲得用戶的相關信息,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請。”
語調禮貌,可是毫無商量余地。
顧如茵像在大冬天里被一盆刺骨的冰水從頭澆到尾,她能屈能伸地表示:“算我求你們了,我的丈夫現在真的很危險,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兒同情心么?”對方在聽筒里沉默了。
不久之后,顧如茵話音里的顫抖變成了哽咽,她幾乎是在哀求對方:“我已經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