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船艙尋了下水,一回來,就瞧見十多個官兵大張旗鼓的艘船。
侍衛(wèi)、嬤嬤,都下船去采買物資了,留下的都是些膽小怕事學(xué)徒,她簡直不敢想象,若是再晚來一步,讓這些官兵闖了進(jìn)去,瞧見小姐現(xiàn)在模樣,會是什么后果!香怡擋在門口,指著船頭旗幟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平陽王,大梁唯一的異姓王,鎮(zhèn)守南方沿海一代,戰(zhàn)功赫赫,見天子不跪。
夜色昏暗,登船時官差們壓根就沒瞧清楚,如今仔細(xì)一瞧,確實是平陽王府不假。
正欲推門的官差頓時停了下來,為難的看著為首的人道:“頭兒……”為首的官差皺了眉,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不搜也得派個人進(jìn)去一看,逃走的是要犯,郡主房內(nèi)此刻都沒有動靜,哪怕是為了郡主的安全著想,也得去瞧一眼才是。”
話音剛落,屋內(nèi)突然響起了一聲嬌呵:“好煩!”外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男子看著面前,一直無法與貼上他面頰而嬌呵出聲的姜蔻,額頭青筋忍不住又跳了一下。
她既是平陽王之女,那肯定殺不得。
若是將她打暈,任由她熱毒發(fā)作,依舊是一個死字。
她可以死,但絕不能死在他的手上。
官差就在外間……看著她嬌媚的小臉,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上來的四肢,男子皺了皺眉,猶豫片刻低嘆了一聲,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豐盈,低頭垂眸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嚶嚀洗漱吞沒在唇齒之間。
大掌撫上豐盈的那一霎,姜蔻只覺得體內(nèi)躁動的血液,瞬間得到了安撫,但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她如同瀕臨渴死的魚,憑著本能伸出軟舌,探入他的口中,汲取他的津液。
不夠,依舊不夠!她燥熱難耐,一把扯開男子的衣襟,撫上了他的胸口,順著結(jié)實的胸膛往下探去。
男子一把按住她的手,看著她不滿的眼神加深了吻,另一只手朝下探去,伸入她的褻褲之中,撫上了那片泥濘。
唔!姜蔻發(fā)出一聲悶哼,身子僵硬了一瞬。
男子手指微動,她猛的吸了口氣,整個身子化成了一汪春水,徹底軟了下來。
未曾勘探過的幽徑,此刻被粗糲的手指探索,姜蔻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著了,卻又在快要燃燒的那一霎,又奇異的平復(fù)了下來。
她像是化成了個毽子,被高高拋起又迅速跌落,如此周而復(fù)始。
男子吻著她的唇,看著她喘息的媚態(tài),身子硬到發(fā)痛。
手的動作越來越快,姜蔻卻覺得越來越空虛,終于在空虛到達(dá)頂點之時,一股說不出的舒爽從小腹升起,眼前似乎看見了白光,身子也忍不住輕輕顫動。
男子看著她迷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