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子，賀之游靠她這么近，她一抬眼，就能看見賀之游的嘴。
他說，他知道她希望兩個人能有個結果。
他說，他知道她為這件事情做了很多準備。
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說了但是，不管接下來他會說什么，都好像把她的全部努力一筆否定了。
顯得認真對待這件事情的她，活像個不知所謂的小丑。
孟歲心的目光冷了下來，賀之游毫無所覺。
“但是公司正在上升期，我必須珍惜每一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你也是看著公司一步步走到現在的，你一定理解我的，對嗎？”
他雙手搭在孟歲心的肩上，扳正她的身子，讓兩人視線相對。
孟歲心表情淡淡，看著面前笑得人畜無害的賀之游。
一瞬間，她有些恍惚，她想起了兩個人剛認識的時候。
海城天氣多變，上一秒晴空萬里，下一秒就能大雨傾盆。
就是這樣一場雨，讓她和他相遇在學校梅園的亭子里，那時他把傘遞給她的時候，也是這樣笑著的。
只是時過境遷，一樣的笑容下面，似乎，己經不是最初她認識的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