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就不順眼,越發確定何培風,那個何年就是故意的!
在赤果果地威脅!
對于何年的說法,對方并沒有給出明確說法,畢竟她們可不著急用錢,匆匆簽完詢問筆錄后也就那樣散了。
王圖南此刻眼睛有點酸,不知道是被何年的痘印晃的,還是沒吃早飯的餓的,總之本就不大的手此刻有點握不住桌上的筆,筆錄上的簽名似乎有點歪歪扭扭的了。
何年注意到了王圖南的臉色,猶豫了幾秒后,告訴身旁等著王圖南簽字的助理“小劉,你包里裝有吃的嗎?”
“嗯?
何哥?
什么東西?”
小劉一臉懵地盯著這個平時總是主動給辦公室買各種奶茶、甜點,從來沒有讓別人招待他的年輕法官。
“小劉,我辦公室抽屜的第二層剩有一塊巧克力,你跑著趕緊拿來,快!”
何年接過小劉手里的卷宗,催促著小劉。
小劉莫名其妙地跑向了何年的辦公室。
“圖南律師,你堅持下,我讓助理給你拿巧克力了,你快休息下,千萬不要睡!”
何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王圖南身邊,一手虛扶著王圖南,一邊把身體靠近王圖南的座椅,以免王圖南從座椅上滑倒。
十幾秒后,小劉拿著手里的德芙跑回來了。
“給,何哥,怎么了?”
“圖南律師可能低血糖犯了,喂她點巧克力!”
何年依舊一手虛扶王圖南,一手用牙撕開了巧克力包裝,并迅速將巧克力塞進王圖南的嘴里,未見救治病人的溫柔。
此刻王圖南的心里:喂!
大哥!
你離我這么近干嘛?
大哥,你哪看出我低血糖犯了?
可是王圖南并沒有說出口,畢竟此刻她不舒服的地方更難以啟齒:大姨媽早上突然造訪,現在正一拳一拳地捶打她的腹部似的,這種痛,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