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果斷作出決定:沈援朝同志遭受記大過一次,撤銷其正營職干部任命,剝奪其武警學院深造資格。
三叔對此驚愕不己。
表面看,懲罰似乎嚴峻,實則細思量,不過虛有其表。
撤銷任命,三叔本非營長之才。
取消學習資格,更屬無稽之談,三叔從未有志于該校,且學院常招生,不妨待機再戰。
唯一具實質打擊者為記大過。
依武警部隊條例,一年內累計兩次大過,即自動解除軍職,退伍歸家。
然而,兩次大過,談何容易。
三叔原己收拾行囊待離,地方zhengfu卻將其定為暴力襲擊無辜司機(其“無辜”與否,自有人心判斷)、破壞長途公交、縱火車站之人(罪名雖加于三叔,但父子同名,一筆難繪雙沈)。
即便有慘痛往事為背景,其罪行亦足以觸軍事法庭之門。
如今結果,堪稱福蔭庇佑。
至于我祖父,經歷此番悲喜交加之后,臥床月余方恢復元氣。
此次,他未再為三叔操持婚事,而是私下求教高人,以三叔生辰八字占卜。
卦辭簡練:“孤雁南飛,鴛鴦不成對。”
換言之,三叔乃難得之克妻之命。
鑒于家族不幸,我祖父毅然決然召集父親、二叔及眾姑姑共商大計。
確認三叔單向克妻之后,祖父決意為其過繼子嗣,以確保家業傳承。
二叔獻策,以綠豆試煉,我輕松勝出,自那日起,改口稱三叔為父。
歲月流轉,成年之際,三叔方恢復我原有稱呼。
三叔敘述至此,轉而談及我之事。
據母親所述,我出生便睜眼,令衛生所護士驚駭。
初生哭泣,隨即轉為笑,小手拍打護士,令其驚慌失措。
彼時,眾人視我為不祥之兆,有言應棄之。
然祖父挺身而出,斥退流言,堅定地為我辯護:“非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