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在美國長大,思想也更加開放。
都覺得只要喜歡就可以先談談,不行再分就是。
程淮予眼神依舊平靜,嘴角卻勾了勾。
“不是心狠,只是沒這個心思。”
幾人對視了一眼,要看了看要切牛排而不想繼續聊天的程淮予。
最后還是停了交流。
晚上,程淮予告別專門開車送自己回家的朋友。
這才踩著樓梯慢慢回到自己的房間。
等他洗漱完換好衣服從浴室出來時,女管家早已在桌上擺好了宵夜。
女管家見程淮予出來,邊鞠了一躬邊悄悄離去。
程淮予這才坐在椅子上邊喝咖啡邊刷手機。
咖啡的苦澀灌滿整個喉間,他的眉頭還未皺起,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接完電話的程淮予臉色一變。
這通電話是舅舅村里的村長打來的。
電話村長滿是為難的告訴程淮予,自從他舅媽得知宋南初做的那些事后,整個人就病倒了。
舅舅一邊照顧舅媽一邊又給村里的孩子教書。
希望他要是有空,就回來看看他們。
程淮予掛斷電話后眼角泛起酸澀。
從小到大除了他父母以外,對他最好的就是舅舅舅媽。
出國這幾個月舅舅舅媽也常打電話給他,讓他注意身體,好好照顧自己。
而他們也是報喜不報憂,要不是村長打來電話,他怕不知道要被瞞多久。
想到這里他連夜宵也不吃了。
他一邊叫管家幫他預訂明天最早回國的機票,一邊又起身到衣帽間收拾行李。
等遠在鄉下的沈舅舅沈舅媽見到程淮予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又驚又喜。
連忙把他拉進屋坐在堂屋的沙發上。
“你不是在美國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