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臥室里的溫度降至冰點。
突如其來的鈴響,不合時宜又恰逢其時,溫桑桑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迫切的想要從窒息中逃離,偏頭躲開他的手,無奈的安撫他道:“你的手機響了,先接電話吧。”
江淮之卻是眸色更冷。
醋意侵襲了他的神經,他用冰冷的手指掐住她的腰,將她抵在她的化妝桌旁,捏住她下巴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深,很急,像是在用這種強勢霸道的方式宣誓主權,在她身上烙下徹底屬于他的印記。
“呲啦”一聲,她后背的連衣裙拉鏈猛地墜到了最底部。
溫桑桑被迫仰頭,被撬開唇齒,她雙手推拒著江淮之的肩膀,卻無濟于事。
“唔……江淮之……你冷靜點!”
恍惚中記起桌上有個陶瓷杯,溫桑桑索性停止了掙扎,手臂用力一掃,將陶瓷杯拂落到地上。
“啪嗒——”尖銳響聲讓本就焦灼的氣氛更為死寂。
溫桑桑用力推開江淮之,逃離他的禁錮,拾起地板上的陶瓷碎片抵在脖頸間,抵在脆弱的血管上。
她大口喘息著,嗓音微微發顫。
“江淮之,你承諾過訂婚之前不碰我的。”
溫桑桑冷聲道:“難道你要毀諾嗎?”
話說著,陶瓷碎片最為尖銳的部分,在她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劃出一道刺目的紅。
江淮之的手機鈴聲停了又響。
又停,又響。
江淮之沒接,目光沉沉,俯視著面前不自量力用生命威脅他的女人。
她執著銳器的手微微顫著,一雙漂亮的墨眸中閃著盈盈水光。
就像是一朵脆弱的嬌花,是養于溫室卻執意生長出花刺的玫瑰。
她總是不聽話,但沒關系。
來日方長。
他終會將她的刺,一根一根的拔掉。
“桑桑,你累了,該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