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小公主未滿兩周歲便沒了,宋氏傷心過度,不多時也跟著走了。
宋氏微微低頭,“小公主近日一首咳嗽,昨夜還起了低燒。”
說完她不禁抬頭看宜修,眼里有淚光在閃爍。
宜修忍不住擰眉,“近日咳嗽一首沒好嗎?
府醫怎么說?”
“府醫開了藥,只是總不見好,府醫說小公主身子向來如此,興許退燒了便好了。”
宋氏說完神色哀切,起身跪下,“只是妾身心里總有不安,還請側福晉做主。”
“剪秋,趕緊去宮里請太醫過來。”
“是。”
剪秋匆匆下去了。
宜修起身親自扶將宋氏扶起來,“你別擔心,小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咱們一起過去看看,等太醫來了自然好了。”
宋氏回握住宜修的手,宜修有孕她不敢借力,自己站起身來。
握在手里的另一雙手膚如凝脂,宋氏含著淚水看眼前的女子,平日里她多低著頭,倒是第一次如此近地觀察對方,宜修眼里滿是安慰和慈悲,給宋氏心里的焦慮撫平不少。
宋氏今天早來也是為了小公主的事,她自己不得寵,懷胎十月生下的小公主如今未滿周歲,卻是大病小病不斷,在這貝勒府里,她唯一的慰藉便是小公主,為了她的平安,她愿意付出一切。
幾人移步宋氏住的明月閣,宋氏扶著宜修。
齊氏是個安靜的,和吉祥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跟著。
宋氏住在明月閣的西偏院,作為一名不太得寵的格格,家里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只靠著每月的月例銀子過活。
西偏院里一進正廳,院子里的家具一覽無余,幾把不太名貴的椅子圍著圓桌,桌上放著的是當季多見的點心果子、還有一些小孩子的撥浪鼓和小玩偶。
才剛入秋,房里己經掛上了厚重的簾子擋風。
繪春上前為宜修掀開簾子,進去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