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許嬤嬤將那衣物拿在手上一看,忍不住開始發抖,“這是…奴才不知!”
宋氏又將東西搶過,跪在地上,雙手舉著衣物到宜修面前,“側福晉…這是妾身剛從小公主身上換下來的,妾身抱著小公主時覺得不對,一看衣襟上竟還有些許深色的污漬,聞起來都是藥的味道,小公主半夜時發汗濕了衣裳,妾身親手給她換的。
許嬤嬤!
你說今天公主還未服藥!
那這藥漬哪里來的,我今天回來時你也沒有在房里,你竟然留小公主一個人在房里!
求側福晉給妾身做主!
給小公主做主!”
說完宋氏哭著看著宜修。
忍冬接過衣物檢查,確實如宋氏所言,衣襟處有污漬。
忍冬將東西遞給府醫,府醫仔細聞了聞,道“啟稟側福晉,這確實是奴才開的藥的味道。”
“奴才冤枉呀!
側福晉!
定是格蘭在奴才出去的時候給小公主喂的藥,不關奴才的事呀!”
許嬤嬤膝行上前拽著宋格格的衣服,“宋格格!
奴才自打小公主出生起就開始照顧小公主了,小公主吃著奴才的奶,才從那么一小點長到如今,奴才對公主比對自己親生的兒子還要好,怎么會害小公主呢!
您仔細想想呀。”
宋氏聽了后臉上露出了些許猶豫之色,顯然是被許嬤嬤的話動搖了。
齊月賓開口問道:“這格蘭平日里不都是跟著妹妹嗎,今日怎么不見她。”
“格蘭…”宋氏神色清醒了點,“格蘭今早伺候我梳妝后,我想著公主身邊不能沒有人伺候,讓她去煎藥了。”
說到這里,這事的重點又拐回去了格蘭身上。
宜修抿了口茶,見齊月賓說了句話又垂著眼睛作事不關己的模樣,“齊妹妹倒是說到要點上了,想來你是知道此事如何解決了。”
齊月賓沒想到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