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的女人說。
女孩點煙的手頓了一下，把煙斗收了回去，“幾年沒來凡間一遭，馬車上都不能抽煙了？”
“這不是馬車這是轎車，很熏人……”副駕駛的女人翻了個白眼，“您就不該悶在家里，多出來走走。”
“師傅做事還要你們管？”
女孩拿出一張廣告，“那師傅問問你們，為何師傅的畫像會在這張紙上？
為師可不記得找畫師畫過，是不是你們上回拿著那什么黑板磚搞的？”
“不是黑板磚，那叫照相機。”
副駕駛一把抓過廣告，廣告上的女孩比著大拇指，配文是“做好茶，長壽茶，天山茶葉”。
“幾時沒來凡間，那個黑盒子還能弄彩畫了？”
女孩疑惑，“我上回來它還是黑白色的。
那些字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我沒記錯的這個叫廣告，你們是不是在搞什么騙人的玩意？”
“沒有！”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絕對沒有！”
“真的假的？”
女孩語氣里帶著嚴肅，“你們兩個拿著為師的畫像去賣茶招搖撞騙，真當為師老糊涂了？”
“停停停！
師傅饒命！”
副駕駛的女人馬上投降，“我們只是幫農民把茶賣出去，我們這是幫他們脫貧致富！”
“真的假的？”
女孩語氣里帶著疑惑，“要是讓為師發現你倆在騙為師……真的！
我發誓！
我拿我們的姻緣發誓！”
副駕駛的女人舉起了手，“如果我騙了師傅，那馬上我車毀……”司機很不客氣地給她腦袋上招呼了一下，“你要死你自己去死，你找不到對象別扯上我！”
她轉頭看向女孩，“師傅，出門一趟感覺如何？
總比關在家里好吧？”
“嗯……”女孩靠在車窗邊上，看著窗外被雨朦朧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