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被我知曉他的名字,而你,是這么多年以來唯一一個僥幸取勝的家伙。”
“我并不認為那是僥幸,在進入那片空間的時候我可是一臉懵逼的狀態,我還以為死后進地府了,而你這家伙二話不說就首接逮著我一頓砍,而我毫無防備,也不知曉交戰規則。
現在你還敢再跟我來一場么?”
回想起首面核爆時那將他瞬間融化的恐怖能量,哪怕此時在一片虛無中的亞托克斯沒有神經中樞,他也感覺自己的靈魂莫名打了個寒顫。
“你......”還沒等亞托克斯開始嘴硬,程毅便打斷他接著說道:“而且據我所知,并不只有我一個人戰勝過你吧?
難不成你忘了,你是怎么被封印到自己的劍里面了嗎?”
“呃!
你!
你這只該死的蟲子!
愚蠢的侏儒!
兇險狡詐的陰謀詭計根本不算是正面對決!”
亞托克斯頓時紅溫,咬牙切齒(雖然現在并沒有牙齒)地說道。
“哈哈哈哈,難不成殺死一個毫無防備的弱小凡人就算正面對決了嗎?”
“你是個該死的寄生蟲!
你竊取了我的力量!
你本是個魂飛魄散的孤魂野鬼,陰差陽錯地擠進了我的領域!
你應該為自己靈魂的存續而感到慶幸!
你......好了你不要再說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吧。”
程毅不耐煩地打斷了亞托克斯的聒噪,說道:“而且你也應該感到慶幸才是,畢竟我的到來意味著有人陪你聊天不是嗎,你本來也跟個孤魂野鬼沒什么區別......啊啊啊啊!
你這個討厭的東西!
你是暮光星靈派來惡心我的蟲子嗎!?”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從百草園吵到三味書屋,終于在程毅的投降下停止了。
“好了,亞托克斯,我投降,我實在不想和你進行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