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
我翻了個白眼。
九叔沖我瞪了瞪眼,頭也不回地背起包,出門去了:“年輕人,見識太少了,這世界哪兒那么多險惡。”
結果,半夜兩點,九叔像個落湯雞似的敲開了我的門:“快,給我燒點熱水!”
我嚇了一跳:“怎么了?
遇鬼了?”
九叔一邊喘著氣,一邊滿臉驚恐地說:“差點被埋了!
我挖到一半,泥巴突然塌了!
然后……然后……泥里滾出一只胖老鼠,把我嚇得……”他一臉懊惱,但眼里藏著濃重的恐懼。
我哭笑不得:“九叔,你這不就是從‘倒斗’變成了‘被斗倒’?”
九叔一邊喝水一邊嘟囔:“下次,下一次我一定能行!
我就不信,那古墓還能跑了!”
這就是我那九叔,永遠充滿熱情,永遠翻車,但總能讓人哭笑不得的九叔。
九叔是個傳奇,雖然這個“傳奇”更多的時候是笑話。
他對古董的愛稱得上癡迷,但對“保管文物”的業(yè)務能力,實在有點兒……一言難盡。
某天,他帶回來一個“寶貝”,說是明代的白釉雙耳瓶。
我一看,皺起眉頭:“九叔,這個釉面不對啊,看著像是現(xiàn)代仿的。”
“你懂什么?”
九叔不屑地撇嘴,“這種乳白釉光潤如脂,釉面平滑如鏡。
再看看這瓶口,微微外撇,典型的明代造型。”
我摸了摸瓶底,差點笑出聲:“底下還寫著‘某市陶藝培訓學校’幾個字,這也是明代手藝?”
九叔愣了一下,低頭一看,臉上的表情從驕傲變成了惱羞成怒:“你以為這是什么?
這是仿品!
仿品知道不?
仿得越真越值錢!”
“九叔,那您這是買了個‘值錢的假貨’?”
他白了我一眼:“不跟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