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是初中那會兒，見狗都能咬兩口的時候。”
他姥爺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哎，還是萌萌好，以后你要是敢對人家不好，我就拿棍敲死你！”
沈戰滿腦子黑線，高中倆人相識，到后來相戀相知，從他第一次把白智萌領回家的那一刻，這句話己經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
怎么我變好，還沒半點自己的功勞了？
“不瞎扯了，有些事問你，正經問你啊，我媽的事，你倆跟我說說。”
老兩口臉色變了，姥爺臉上掛著疑惑，他有些不明白，怎么這小子突然想起來問這事了。
姥姥嘆了口氣，眼神往上亂飄，倚著沙發，也不說話。
沈戰看著老兩口的反應，有些慌了神，這是他第一次，正式地主動張口問他媽媽的事，從小因為大哭大喊找媽媽，不知道鬧了多少次！
老頭回頭看了一眼他老伴，起身拉了一把沈戰，“走，咱爺倆吃飽飯遛遛彎去。”
“好啦，我親閨女，我自己說！”
姥姥揉了揉眼睛，拍拍旁邊的沙發說：“坐。”
“你媽媽啊，從小跟你差不多性子，脾氣爆，動不動就咋咋呼呼的，還認死理，記得有一次，好像還剛上小學的時候吧，他老師冤枉她，她敢首接拉著她老師，喊著說要去找校長理論。”
姥姥一邊回憶，一邊慈祥地看著沈戰，想從沈戰的臉上，找出幾分她女兒的影子。
“雖然她成績不咋地，天天跟一堆人瞎混，還愛當大姐大，最后也就考個大專，但我跟你姥爺也不要求她什么，開開心心不就好了。
不過，我女兒絕對干不出她同學說的那些事來！”
說著，姥姥臉上涌現出恨意！
“你媽媽突然生下你之后，我就跟你姥爺從玄域搬到了這江都，我們不信警督調查出來的，你媽媽怎么可能會跟別人亂到，連你的親爹都找不出來？
全是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