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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他們送來。”
秦庭禮語調和緩,帶著安撫人的意味。
“隨意,你選吧。”
鹿與眠掙扎著起身,發現身上空無一物,又突然縮了回去。
“那個,幫我拿一套睡衣?”這是酒店,哪有睡衣,鹿與眠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這里是秦庭禮常年包的總統套房,還真有他遺留在這里的睡衣。
他不確定道,“我的睡衣你穿著太大,要不我吩咐助理給你買一套合身的?不用麻煩,也就穿一會兒。”
鹿與眠的眼神不經意瞟過床尾被撕得看不出原樣的衣服,緊急改口,“還得麻煩你幫我找套衣服。”
說完,他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被窩,臉紅地像熟透的蝦子般。
秦庭禮從喉嚨中泄出一絲輕笑,沒有打擾膽小的男朋友,放他在這整理一下心情,獨自去客廳安排要做的事情。
鹿與眠悄悄探出頭來,沒人,他開心地在床上彈了兩下,腰間猛然爆發出一陣酸軟,瞬間老實地不敢再動。
穿上秦庭禮拿來的睡衣,鹿與眠堅強地站起身洗漱,旁邊還跟著個小尾巴。
他刷牙間隙抬頭看一眼鏡子里寸步不離的新男朋友,緊張地問,“有,有事兒嗎?”
秦庭禮面無表情時顯得冷淡的眉眼一瞬變為春風拂面般柔和,“我看你站不太穩,跟著你防止你摔倒了。”
“啊?
不用,我,沒那么夸張。”
鹿與眠小小聲地拒絕,剛褪下去的緋紅又重新爬上來的趨勢。
“好吧,是我有私心,想多看看我新鮮出爐的男朋友。”
鹿與眠不說話了,后背僵首地挺得筆首,眼神也不敢亂看了,專心致志地刷牙。
早餐是白粥,沒什么味道,昨晚做的事情也不能讓鹿與眠吃什么很有味道的東西,他抿著嘴喝完了。
喝粥過程中,秦庭禮出去了一趟,回來手里就拿著袋子,他掏出里面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