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害羞啊。
在浴室慢慢吞吞,磨磨蹭蹭了半小時的鹿與眠終于裹著睡衣出來了。
此時還是盛夏,秦庭禮拿的睡衣也是輕薄寬松款的,冰涼的絲綢貼在肌膚上,很舒服。
只是等到面對秦庭禮的時候,就不那么舒服了。
款式太寬松,搭在鹿與眠單薄的肩膀上,一點兒安全感都沒。
鹿與眠抱緊了胳膊,防止睡衣掉下來。
秦庭禮剛趁鹿與眠磨蹭的時候,去了其他房間洗澡,此時己經躺進被窩了。
他拍拍身邊的另一床被子,示意鹿與眠睡那里。
兩床被子挨著,那兩人也會距離極近。
自從昨天早上醒來,兩人還沒有長時間近距離接觸過。
鹿與眠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秦庭禮給他掀開被子,他又快速地把自己塞進被窩,蓋好,睡覺。
全程沒看另一邊的秦庭禮一眼。
被冷落的秦庭禮拍拍鹿與眠的被子,哄小孩似的。
然后才轉身去關燈。
搬家累到了鹿與眠,周圍一黑,極度的安靜環境催生出了濃濃的睡意。
本以為會不自在地一夜睡不著的人,一沾枕頭,不過兩分鐘,呼吸就均勻平緩了下來。
擔心鹿與眠不適應和人一起睡的秦庭禮嘴角露出一絲輕笑,面朝著鹿與眠的方向睡了。
秦庭禮睡夢中似乎被蛇纏了似的,腰被緊緊地箍著,腿也被什么東西壓著。
胸口被壓得喘不上來氣,和那蛇接觸的皮膚都涼涼的。
不過一會兒,秦庭禮就醒了過來。
他看著壓著他睡的鹿與眠,總算知道為什么會夢到被蛇纏身了。
這人的體溫也太低了。
心疼地把伸到他脖子上的手拿下來包住,秦庭禮調整了下姿勢,雙手抱住不安分的鹿與眠,又把他冰涼地像冰一樣的腳放在小腿間暖熱。
兩人這么抱了一會兒,鹿與眠的身子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