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母和我都是父母嘴里的賠錢貨。
為了兒子,我親生父母把我賣給養(yǎng)母。
養(yǎng)母家中還有個酗酒家暴的丈夫,卻為我撐起了一片天,她說:“我們才不是賠錢貨。”
后來我成了市狀元,他們卻后悔了。
跪在小區(qū)門口,只為求我回去。
……
七歲時村里的小孩都開始上學前班了,而我還在家里曬著玉米。
我是家里的第三個女兒,父母想要一個男孩很久了,02年計劃生育,為了生我,家里出了一大筆錢。
因為村子里的算命先生說我是個男孩,于是我被生了下來,很可惜我沒有帶把。
七歲,我已經會看家里人臉色了,哪怕向往上學,但也不敢多說一句。
可是那天破天荒的,我媽要帶我去市里。
她臉上帶著糾結,我爸在旁邊說一個女娃子,有什么舍不得?
我當時不明白他的意思,只以為我媽不愿意帶我出去,于是小聲說著:「家里曬苞谷也挺好的。」
我爸聽完這句話敲了敲旱煙斗,臉上帶著不耐:「再不走,她什么都懂了。」
我媽最終帶我來了市里,去市里的大巴很晃很暈,我一路上吐了不少,我媽頭一次沒有罵我丟人。
她帶我去了一個粉店,我第一次吃到了碗叉燒粉,一碗八塊錢。
很清楚地記得她說要出去買點東西叫我一個待在哪里不動。
陌生的地方,我很不安,可是害怕她生氣,我還是一個人乖乖坐著等待。
時鐘轉的很慢,等待中老板收拾了隔壁的桌子,隔壁的桌子又來了客人,我還是沒有等來我的母親。
我被拋棄了,在等待了兩個小時后,老板不耐煩地看著我,他叫我不要耽誤他做生意。
「我要等我媽。」
「你媽早付錢走人了,她不要你了。你要是記得回家的路,我給你錢,你自己回去。」
老板娘見我還小還是給我解釋了一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二十塊錢,這是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的巨款。
我記得我家在企石鎮(zhèn)南家村,我爸叫李飛剛,我媽是陳玉霞。
可是很現(xiàn)實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