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再在意他去哪兒了。
夜深人靜,窗外只剩知了在不停的嘰嘰喳喳。
我輾轉反側未眠手摸到了枕頭下的藥瓶,想到幾日前大夫對我說的話心便鉆心一般的疼。
“小姐,若能盡早墮胎,或許你的性命還有的救。”
“這孩子最多不出一個月也會沒有,這藥你每日服用便能安然無恙將孩子送走。”
想到這里淚如泉涌,我本想和秦崢商議經此一遭也省了。
說了大約也會換來爭吵不休,連腹中他的親骨肉他都能如此對待,又怎么會在乎我的性命呢?
想到這里我起身倒了水將藥丸服下后便開始有了睡意。
秦崢直到隔天清晨才帶著滿身酒氣回來,身后跟著陸芷兒。
她的腰間掛的玉佩和發間的玉簪都是上好的玉石,原來秦崢那日說的竟然是真的。
七日前秦崢罕見來我房中與我同眠,抱著我口中卻一直念著的是陸芷兒的生辰他要如何為她準備賀禮。
“幾日后是芷兒的十六歲生辰,我這幾日冥思苦想也沒想到要送她什么,胭脂怎么樣?送個胭脂再加些我收藏的那些玉石,明日送去給能工巧匠打成首飾。”
“若是還有些剩余的邊角料,你有什么想打的也一并打了吧。”
聽著秦崢在自說自話,我不禁想起了一年前我的生辰之前,滿心歡喜的和秦崢說我想要他收藏的玉石去雕刻些玉飾。
心想這是我們成婚后第一次的生辰,他一定會答應的。
可那是秦崢看著那些玉石一臉不舍,轉頭皺著眉冷冷的對我說:“這些都是千金難求的寶石,就這么打成首飾太可惜了,別再說這種煞風景毀寶貝的話。”
但是眼下秦崢卻主動提出要拿出玉石給陸芷兒當生辰禮,而我只配用剩余的邊角料。
想到這里我心中苦澀,秦崢身上的酒臭味更是惡心到忍不住捂住嘴干嘔。
“你先去沐浴吧,身上的味道讓我很不舒服。”
秦崢臉色陡然變了,以為我故意讓他在陸芷兒面前沒面子
對我厲聲呵斥:“莫云鳶,你是越發無理取鬧了。“
“哎呀崢哥哥,你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