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再擅自出府。
語氣卻不自知的軟了下來。
我知道,他心亂了。
「將軍,是妾錯了,妾以后不敢了。」
我軟軟弱弱的低聲喊他將軍,拉著他袖袍的手滑入衣襟。
程凌冷著臉瞪我,不悅中又凝著一絲深意。
我欺身而上,如曾經的許鳶那般將他推倒在軟榻之上,笨拙的騎在他的身上。
「刑場好可怕,妾害怕極了,多虧將軍保護了妾……」
有些膽怯又有些討好,既像許鳶的大膽,又是葉弗的柔弱。
演我自己,我拿捏的恰到好處。
「將軍,你聽聽妾的心慌不慌。」
我的曲意討好,程凌到底是受用了,他怒罵一聲:「沒大沒小。」
翻身將我抵在了軟榻之上。
情動時分,他捂住我的眼睛,親吻我的眉眼,喚我「阿鳶」。
似是得償所愿,又好似差了一點。
「凌郎——」
我喘息著出聲,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之上,叫他心癢難揉。
程凌,游戲才剛剛開始。
對我,對許鳶,你只能愈加惦念。
9
我日日去校場練習騎射,偶然見到過程凌那位副將李征。
出身武將的李征,與我在軍中也算相識,他曾對我示好不成,便惱羞成怒求娶了那個成日里瞧不起我打打殺殺的女娘。
從前,他與程凌素來不對付,沒想到我死后,他竟成了程凌最信任的副將。
如此,便怪不得我了。
幾日觀察后,我算準了時機,果然遇上了李征。
李征瞧見我有些意外,往日我并不會那么早起身去校場。
他抱拳與我行禮:「末將見過夫人。」
「李大人,妾身有禮了。」
我朝他回禮一笑,眉眼間盡顯柔情。
騎射于我而言,不過是借著練習的名義來掩蓋許鳶精通騎射的事實。
縱使換了副皮囊,我亦只需稍加練習,便能輕而易舉掌控。
但戲總歸要做的。
我請李征教我騎馬。
起先,他并不愿,直言不敢冒犯夫人。
可我不過是絞著鞭子委屈的垂下了頭,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