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兩年前侯爺剛剛納妾,哪有小妾一進(jìn)門就懷上孩子的,怎么也得有一段時間……”
“花見棠居然真的有太醫(yī)開的藥方,難道她說的沒錯,這孩子真的是她生的?”
林綰綰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紅著臉看向章引玉。
章引玉護(hù)住林綰綰,“你休要冤枉綰綰!那是因為,在入門之前我和綰綰便已私定終身了!”
我冷笑,“哦?原來是無媒茍合啊!”
宴會上的賓客也竊竊私語起來。
“你!”章引玉氣得臉色鐵青。
他這才意識到,中了我下的套了。
本朝雖然鼓勵男子三妻四妾,但并不支持男人在外面亂搞,尤其是無媒茍合這種敗壞風(fēng)氣的事。
誰都沒想到,這話居然會被章引玉親口說出來。
見到氛圍變得怪異,章引玉當(dāng)即把話頭轉(zhuǎn)移到我身上。
“花見棠,本侯念在你是原配夫人的份上,從未苛待過你,若是你再這樣滿口謊話,誣陷綰綰,本侯就要一封休書休了你!”
話音一轉(zhuǎn),他冷笑。
“就一張藥方,怎么能證明泓兒是你的孩子?”
“說不定是你在外面兩年,同別的野男人生了孽種,本侯還未曾追究你的過錯!”
林綰綰也連忙接話,“對啊夫人,若是你當(dāng)真在庵堂產(chǎn)子,那些住在庵堂的姑子為何不能為夫人證明?”
“如今你拿一張藥方糊弄人,誰都不肯信。”
“夫人不肯讓庵堂的人來作證,難不成,侯爺猜對了,夫人當(dāng)真是和外面野男人生了孽種?”
林綰綰柔柔弱弱的說出這一番話,拿著手帕哭得梨花帶雨,可眼角卻閃過一抹得意的笑。
周圍的賓客也反應(yīng)過來,"對啊,這還不簡單!讓庵堂的證人來證明夫人產(chǎn)子不就成了?"
“花見棠不是說,生產(chǎn)那日侯府派了兩個乳娘來接嗎?庵堂的姑子來來往往,若是真有其事肯定都見到了!”
我沉默不語,攥緊了拳頭。
無論前世還是這一次。
那些見證我產(chǎn)子的尼姑,要么病死,要么還俗,無一例外全都消失不見。
林綰綰料定了我會找人證,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