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唯我一妻,都是欺瞞我的手段。
我一點點抹去唇上的脂粉,淚珠大顆大顆滾落。
傅修聿推門而入,只一眼就看到我哭,他摟住我,聲音焦急,“發生何事讓你落淚?不滿意這些胭脂嗎?”
修長干凈的指尖輕輕擷去我的淚水,他身上散發淡淡的烏木香薰,恐怕來見我之前就整理好了一切,隱瞞了所有曖昧痕跡。
可低頭的瞬間,我還是瞥見他脖頸處斑駁清晰的劃痕。
公主沈霽月最喜愛戴尖銳的護甲.......
惡心感在胸腔翻涌,我下意識捂住了唇反胃干嘔。
傅修聿急急忙忙命下人去請大夫,心疼的輕撫我的后背,“玖兒哪里不適?不要嚇我。”
我不動聲色的推開他,有些哽咽,“這胭脂難聞的緊,我不喜歡。”
“原來如此,那便換了,你要什么我再命人去采買就是。”
說罷,一房間的妝品就這樣被傅修聿命人統統丟掉,不帶一絲留戀。
我抬眸凝視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要城東繁錦鋪的‘牡丹媚’!”
他深知我用脂粉清淡素雅,而這牡丹媚艷麗自帶媚香,是沈霽月慣用的脂粉,并且礙于皇家顏面,城中除了沈霽月,無人敢和她用同款。
一改往日習慣,我脫口而出要那‘牡丹媚’,讓他頓時無措慌亂。
“你平日里都愛桃花姬的,怎么會想換這個?”
我抿唇試探,“自然是膩了,要換一種,你們男子不也一樣?總是喜新厭舊!”
傅修聿垮了神色,一把攬我入懷,抱得極緊,“玖兒說什么呢?我只鐘情你一人,此生不負,我說過的若有違此誓,萬劫不復!”
他眼尾急得通紅,攢緊了我的手臂,生怕我消失。
這樣的愛意,我實在讀不出假意,可他和公主私授之時,又可曾想起這些?
我難受到窒息。
傅修聿張羅了一下午,親自為我挑選胭脂。
就連那難尋的‘杜丹媚’,都被他擺在妝臺,親手為我用上。
“我的玖兒真美!”
他掐著我的下頜薄唇深情而落,在我的‘牡丹媚’上扣下溫柔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