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不甘讓我一步步朝“竹苑”走去。
一塊石頭將我絆倒在地,腳踝狠狠磕在堅硬的石頭上,血流如注。
我再也忍受不了,淚如泉涌,馬車上的小廝慌忙過來扶我。
我壓抑郁結的情緒,低聲吩咐,“今日之事,不許透露本分給傅修聿。”
等我站起身來,裙擺和衣襟已經沾滿泥土,手也劃破一道口子,往外滲血。
伴著傷口密密麻麻的痛楚,我的心也一點點冷了下去。
我狼狽的回到王府,已經日暮時分。
空蕩蕩的廂房,有寒風裹挾著濕氣吹了進來,手上的血跡都變得冰涼干涸。
一直等候到傍晚,傅修聿小心翼翼的進來。
廚房備的飯菜也早已冷透。
他秉燭后,看到失魂落魄的我,渾身上下都是污漬。
“玖兒!你怎么了?”
一只大手貼上我冰涼的肌膚,冷的駭人,無論他怎么詢問我都不出聲。
于是傅修聿將今日陪護的下人通通喊來。一個個責難。
我看著他心疼的模樣,面無表情。
“你說好接我的,看你一直沒來,我就自己回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傅修聿眼底閃過一絲愧疚,當即命人備了熱水伺候我沐浴。
他神情滿是無措,溫柔的給我傷口抹藥時還不忘我怕疼,輕柔的呼氣,緩解我的痛楚。
“對不起玖兒,都怪我,忙著朝中事宜,回來晚了,明日我定好好補償你。”
我怔怔的看著他良久,笑容苦澀難看。
“不必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傅修聿猛的抬眼,察覺到我語氣的異常,他跪了下去,心慌到失語。
“玖兒,玖,兒,你別這樣,我不是故意的,到底怎樣你才能原諒我,你別惱了好不好?”
可他越是這樣,我越心涼。
聿郎啊聿郎,你這般癡情遷就,恐怕任誰都想不到先背信棄義的人是你吧?
我聲音淺淡,極力壓抑心底的痛楚。
“啊聿,你什么時候娶我?”
傅修聿抱我的手不自覺的松了幾分,答案已然落進我的眼里。
他喉嚨干澀,有些為難的